Endless love

<6>

鹿晗彎著眼睛跟婦人打了招呼，「欸，真的好久不見了。」邊說邊找一個最靠近櫃臺的座位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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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個之前都一起來高高的小夥子呢？」婦人拉長了脖子也沒看到以往熟悉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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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晗的笑僵了一下，「他忙…」簡單兩字便結束這個話題。婦人沒有再說什麼，卻突然拍了一下額頭，「哎呀，瞧我這記性，就顧著跟你聊天。都忘了你還沒點菜呢！」接著，便把菜單遞給鹿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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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晗伸手接過，隨手翻了翻，點了杯黑咖啡和一道豬排飯。婦人便進去忙活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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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下的寂靜讓鹿晗有些措手不及，鹿晗從大片落地窗看出去，街道依舊冷冷清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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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風從鹿晗剛忘記關上的門灌了進來，吹過風鈴，吹過鹿晗的髮絲，在店裡轉了一圈後，消散於空氣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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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晗的手在桌子上盲目的搜索著，最後滑過一道痕跡後停了下來，鹿晗低頭凝視那道留在木頭桌上的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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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他和朴燦烈第一次來時，不小心留下的記號。那時他們也是差不多在這個時間點到這裡來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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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欸朴燦烈，我好餓啊，我們找家吃的吧？」鹿晗扁著嘴，向朴燦烈埋怨著。朴燦烈無奈的看著他，「我的小王子，剛才是誰否定我所有提議的？」「因為我都不愛吃嘛。」鹿晗有些心虛的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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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，鹿晗的鼻子動了一下，「我好像聞到了咖啡香。」接著便邊嗅著空氣邊往一間小店鋪移動。朴燦烈嘴角抽搐，敢情鹿晗你屬狗嗎？
鹿晗走到一扇木製門前面停了下來，「就是這裡。」鹿晗握住雕刻精細的門把，往前一推，懸掛在上方的風鈴清脆的響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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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小一間，佈置的倒是雅致，清一色的白色地板，一塵不染。深褐色的木桌有些隨意的擺放著，桌上披著不同的素色桌巾，中央放著一盆小植物。有大片的落地窗，過了飯點的店鋪一個人影都沒有，稍嫌冷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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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名婦人站在櫃臺後方，開朗的打招呼，「欸小夥子，現在才來吃飯啊？」鹿晗應了一聲。拉著朴燦烈坐在離櫃臺最近的座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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婦人端了兩杯檸檬水過來，還一併拿著菜單，「先解解渴，順便看看菜單。」鹿晗看著婦人有些不穩，好心的伸手出去，「我來幫忙吧！」結果兩人沒配合好，一杯水就直墜往地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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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，鹿晗愣愣的盯著地面，「對…對不起。」婦人大度的擺擺手，「不就一個杯子嗎？你別動啊，我去拿掃把。」朴燦烈抽了幾張衛生紙，蹲在鹿晗面前。「你啊，小心一點，還好不是燙的。」叮嚀鹿晗的同時，細心的擦拭濺到鹿晗身上的水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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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不是故意的啊。」鹿晗滿臉的歉意。朴燦烈伸出不是慣用手的左手揉揉鹿晗的頭髮，「不是怪你，是擔心。」「這孩子說得對。」不知何時出來的婦人笑咪咪的冒出這句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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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晗的臉一下就紅了，趕緊起身接過掃具，「我來吧？」婦人見阻止不了鹿晗也就放棄了，「那你們點什麼呢？我趕緊去給你們做。」「燦烈，幫我點一下。」朴燦烈翻了翻菜單，「就黑咖啡和豬排飯各兩份吧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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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晗仔細的用掃把把地上一片片似星辰的玻璃碎片掃起來，接著蹲下身，眼睛掃過地板，再次確認沒有遺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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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切都被納入用左手支撐臉頰的朴燦烈帶著絲絲笑意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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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晗吁了一口氣，終於掃完了，把掃具放在一旁，坐回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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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，掃是掃完了，應該要賠人家玻璃杯吧？鹿晗皺了皺眉，唉，好麻煩。

#執起手#燦鹿